主角叫宋年年顾决言陆沉的小说是《离婚后我成了顾少心尖宠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南麒创作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小说精彩段落试读:慌乱地放开宋年年,看着自己的手,面露恐惧和痛楚。“年年,对不起......”“我怎么会要杀你呢......”宋年年缓过来,拖着身子,一点一点远离陆沉,见他又要走过来,捂着受伤的脖子控制不住地恶心干呕。...
陆家的半山别墅前,停下一辆黑色迈巴赫。下了车男人的面容俊美冷森,一言不发,车钥匙扔给门童就迈上台阶。
门童认出他的身份,拿起对讲机面露惊慌。
“快!顾大少来了,快通知陆总!”
“怎么又来?!”
里面传来兵荒马乱的声音。
随着男人不断逼近,别墅里,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,陆沉面色骤降,让所有人连忙收拾好宋年年存在的痕迹。
大手扣住宋年年手腕,拽起她疾步上楼。
“妈妈......”
听见身后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,宋年年心如刀绞。
“阿沉!为什么顾大少出现你就要把我关起来?你答应今天让我下来陪小泽的!”
陆沉步子没有半点停顿。
面色铁青将宋年年甩进房间,从床头桌上药瓶里倒出几粒,喂到她嘴边。
宋年年感到恐惧,下意识推开他的手。
“年年,听话!”
陆沉眉宇中透着一抹焦灼,正欲将药喂进她嘴里,脸色倏然一变——是宋年年将药打翻了。
“我没发病!你为什么又要让我吃安眠药?”
宋年年近乎崩溃。
陆沉顿了一下,又倒出几粒不容抗拒的喂她吃药。
看着她把药咽下去不断呛咳,陆沉目光软下来,“年年,我只是害怕你会背叛我,跟别的男人走。”
“你害怕我会背叛,所以干脆把我关起来?”
陆沉没有否认,宋年年更觉得荒唐。
“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顾大少!你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有精神病,其实有病的明明是你!”
说着说着,宋年年眼前开始出现重影。
身子晃了晃,陆沉的面容也跟着变得遥远而模糊。
是药效在起作用。
预料到很快会昏睡过去,她下意识挣扎,陆沉将她禁锢在怀里,唇轻轻贴着她的长发。
“乖,睡一觉,他不可能找到你......”
宋年年倒下了。
陆沉抱起她放在床上,锁上房间门,大步离去。
很快,宋年年身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近乎扭曲,明明陆沉给她的是安眠药,她却疼出了眼泪。
因忍受着极致的痛苦,她听不清楼下说话交谈的声音。
但心中,控制不住地感到疑惑。
陆沉爱她,却禁锢她,不让她见任何陌生的男人,连自己也没有碰过她。
他说,如果和她**了,他就再也无法确定她的贞洁。
五年前宋年年因为感激而嫁给陆沉,对他所有疯子般的行为都一再容忍,直到顾少回国,一次次的想要拜访她,陆沉开始变得失控。
她忽然意识到,五年来陆沉对她的藏匿,很可能就是在躲避顾决言。
......
客厅内,陆雨柔一人迎接雪夜里闯进来的不速之客。
听说这位顾大少位高权重,现在还没有结婚。
她胆怯又仰慕地凑上去,“顾少深夜来访,有什么事情,可以和我说......”
顾决言冷笑一声。
“陆家的女主人还没出现,你是什么东西,敢替她做主?”
被人戳穿心思,陆雨柔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顾少,我们早就告诉过你,嫂子在疗养,她现在根本不在南城......”
顾决言身姿笔挺,眉眼冷漠。
僵持间,他垂在身侧的手忽被一双格外柔软的小手握住。
“你是来救我妈妈的吗?我带你去找她!”
三岁的小男孩奶声奶气。
不知何时走到顾决言身边,小脸上写满了焦急。
“走啊,快走啊......”
陆泽捣腾着小短腿,用尽力气将顾决言往楼上拉,生怕他不去似的。
顾决言瞬间色变。
旁边的陆雨柔面色一慌,张开双臂拦住他们,竟被顾决言一把掀开,摔在地上好半天没能起来。
“够了!”
陆沉下来正好见到他们走过来,怒喝一声,脸色难看至极,“我说过,年年不在这里!”
他看向陆雨柔,陆雨柔会意,拼命将碍事的顾泽带走。
看来他们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见宋年年。
顾决言挑了挑长眉,忽然笑了。
“五年前我选择放手,如今,你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却更像陆家的女主人。陆沉,这就是你的承诺?”
他笑着,但漆黑的眼底混无笑意。
陆沉心中一跳。
五年前顾决言从昏迷中醒来,得知宋年年要嫁给他,就差点毁掉他们的婚礼,宋年年以命相逼顾决言才心灰意冷的离开。
这次突然回国,莫非是知道了什么?
南城里顾氏集团才是龙头,和顾决言撕破脸只会连累陆家。
他面色忌惮,压抑着沉沉怒火,挤出一个笑。
“顾少误会了,不是我不愿意让你见她,只是年年精神不稳定,如今正在疗养院里休养,不在这栋别墅里。”
宋年年患精神病这件事,已经传遍南城。
顾决言冰冷的目光扫过陆沉身后被黑暗吞噬的楼梯。
似乎是信了。
他冷淡地说:“既如此,那我改日再登门拜访。”
“你最好祈祷,她的病和你们陆家无关。”
别墅恢复了平静,但陆沉并没有感到轻松。
顾决言离开前的话令他不安,总感觉顾决言没这么好打发。
冬夜的风雪凛冽刺骨。
别墅在半山中透出温暖的光芒,无人看见背面,黑色的车子绕了一圈,停在远处。
顾决言从车上下来,徒手攀上山石。
这边无人打理,藤蔓疯长,遮蔽了窗户,玻璃上也是斑驳漆黑,似乎是刻意不想让人窥见里头的景象。
顾决言解下手表,耳边血液涌动。
在杂草丛生里,狠狠砸向二楼扇昏暗无光的窗角。